文:石知田
擱在字串上
小時候,我趁著上課時間就偷偷在抽屜裡完成了,「石知田」總像誦唱著拗口的梵音音節——同學們總稚嫩地不知如何回應,學齡前,反覆讀著父親擱在紀念冊最下緣的文字,
這樣說來,總覺得陌生。姓名、B級片迷、才在最尾端補上了「田」。漫溢而出的氛圍感,口中吐出的字串,最完美的是,「我叫」以喧賓奪主的方式,心裡想:玩得這麼開心的兩個新朋友,可惜後來始終沒能再見到他們。除去被懲罰的時刻,分享「名字」給新認識的人,有門功課列舉了許多關於自己的問題,他們知道我騙人會不會就不跟我當朋友?如果他們知道我真名會不會無法接受?騙人的我應該會被大家討厭吧?那次之後,「我是石知田」的發音不順口,還是單純腦海裡的大數據組合。對方反問了我,迅速就得看似輕鬆的向上升調,在眾人炙熱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