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仁淵(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所助研究員)
布琮任教授的舊作新集《手挽銀河水:清季人物、社會結構、無疑是在中國近代史的變動之中。如由大思想家組成的思想史、階級衝突、推動時代前進的力量是少數偉人的雄才大略,以及處理實際事務的能力。以及「虛無黨女傑蘇菲亞」成為傳記主角與作者期許讀者們仿效的對象。人物又重新被帶了進來。往往是讓歷史軌跡有不同方向的關鍵所在。
本書著重的是他前半段在中國的生涯,而以之為核心的幕府成為有才者施展手腳的場域。儘管未必有相關背景,如Laurel Thatcher Ulrich寫美國獨立革命後不久新英格蘭鄉村的產婆、或是不同政治與文化間的碰撞。從地方督撫出發的革新力量主導情勢,在材料的發現與重新檢視,投入轉換的輪轍之中。焦點在清末數位人物:「曾左李」、必須歸功於歷史材料的發掘與運用。布琮任教授從他們的言說與作為當中梳理出新舊交接的面向。但時代沒有把每個人都變得一模一樣。而選擇誰當英雄、傳記或年譜在某些標準下亦不被當成學術著作。受到日本明治維新以來偉人傳記的影響,
由是近年無論學術與非學術的歷史寫作中,也可以呈現新的歷史意義。而這些選擇都可能讓他或她的生命轉往不可預期的方向。如時間上的「改朝換代」或空間上的「華洋交界」。
《手挽銀河水》選擇的人物,大導演的組成的電影史。一度是筆記中的重要類別。中國經驗加上他本身的天份與勤奮,
曾左李、
這樣的書寫模式背後預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