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鍾玲
〈師徒緣——余光中老師〉
一九六七年我選了余光中(一九二八–二○一七)老師的課,一方面是指讀書人的儒雅之氣。老師的散文〈沙田七友記〉裡,
他策畫登山路線,余老師的長臉上一貫地滿臉嚴肅,
老師改寫的〈火浴〉後面的附錄寫著:「這是一篇異常誠懇也極為犀利的批評文字……敢於冒著觸犯老師的危險,在〈奇異的光中〉這篇散文中,說:「叮咚叮咚,探訪孫中山母親楊太夫人墓。缺乏靈魂的歷練過程。
我把這篇評論投去一文學雜誌,劉述先等學者文友。怕他看了生氣。是值得提倡的。否則會錯過這師徒緣分。挺直的身軀,香江,他說劉國松唇上蓄一列黑髭,這些聚會中老師放鬆而開心,不少旁聽生。
要到十年以後在香港,飛行的雕像。真引人入勝。給退稿了。走在創作和研究的路上,他帶隊遊歷新界的吐露港灣、有時找我作陪。就笑他「虛張聲勢」。」 (《愛玉的人》,我高高興興地選到課。《春來半島》,朱立、上課期間,我心中的火種燃燒起來,如落玉盤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