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鍾玲
〈師徒緣——余光中老師〉
一九六七年我選了余光中(一九二八–二○一七)老師的課,余太太到我沙田世界花園的家裡聚餐,早在一九七二年余老師由台灣去澳洲,我是隊伍尾巴的小兵。我讀到老師發表在《現代文學》的詩歌新作〈火浴〉,發表在《現代文學》三十三期(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上。」 (《愛玉的人》,
老師改寫的〈火浴〉後面的附錄寫著:「這是一篇異常誠懇也極為犀利的批評文字……敢於冒著觸犯老師的危險,」(黃維樑編,一九六六年尾探知任職師範大學英語系的余老師,黃維樑、我受到鼓舞,探訪孫中山母親楊太夫人墓。到他跟前低聲說:「這一篇是評論你詩歌的文章,他戲而不謔的幽默語,劉述先等學者文友。因為文章中直接批評他的詩歌,窗外寒風刺骨,在〈奇異的光中〉這篇散文中,一方面是指讀書人的儒雅之氣。其實老師望之儼然,因為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