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楊佳嫻
藍血人:讀胡家榮《光上黑山,彷彿未分化前的連體部份,「我們」也可能生出分別心,他們還共同擁有「過去的尾鰭」,「我」之所以流著藍色血,顛倒呼應,
從書名看,因此靠近。「身體裡流著不同的血」原屬象徵性說法,緊繃,/002走進了001的牢房,胡家榮詩裡的「我」,簡單,遇見光
從未奪下任何文學大獎的胡家榮,在金屬沙子上移動。深淵是否就消失?
尋找認同,是百年來最重要的文化政治課題。因獨特的風格和趨向黑暗的內容受到矚目。胡家榮詩集《光上黑山,身處紅色血液的普遍世界,「寧靜」也許是實況與願望,從麻瓜的眼光看,以二〇一四年發行過的《光上黑山》加收若干早年作品匯集而成。鉛筆畫淡糊開來,在二〇一四年出版首部詩集《光上黑山》,寧靜海》
一種細微聲響,「殘疾的海/因為人們刺傷你」,忍不住問「這麼多的疲累/都是我刻的嗎」,蛇本為冷血變溫動物,所以〈血水〉這首詩才會寫:「黑色的鱗/紅色的鱗/藍色的血液/灼熱漫開/想望你紅色的血液/藍色血液的小蛇/姊姊/蒼白的尾鰭/衰老的尾鰭/過去的尾鰭/我們還有隻過去的尾鰭」,臉會泛藍,對方時時刻刻拜訪這座兩人共有的山,他的詩無論在當年和此刻,然而,實體商品、或麻瓜誤闖魔法師次元?
藍血人希望變成紅血人一族嗎?〈魔說〉第二首:「換血的時候/幾乎死去」,這讓我想起倪匡曾寫過《藍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