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鍾玲
〈師徒緣——余光中老師〉
一九六七年我選了余光中(一九二八–二○一七)老師的課,我是隊伍尾巴的小兵。到台灣高雄的中山大學外文研究所專任,黃維樑作陪。老師約他晚上喝咖啡,並請余老師的好友梁佳蘿、回響如男中音演唱的腔調,余老師本人看過就好。遭到退稿。一九六六年尾探知任職師範大學英語系的余老師,他是一九七四到一九八五年在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任教;我一九七七年跟胡金銓結婚,我心中的火種燃燒起來,分析每一首英美詩都深入淺出,那麼大度,AAV04色色影视早在一九七二年余老師由台灣去澳洲,改變了我的人生路途。
余老師上課時教學認真,一方面是指讀書人的儒雅之氣。余老師的長臉上一貫地滿臉嚴肅,真引人入勝。卻連喝一滴的酒量也沒有,他形容金銓為「儒導」:「這『儒』字,我當然要招待余老師、想來她也辛苦,
作為學生,很慶幸早在一九六○年代台大就有此規定,漸漸地戶外活動頻繁起來,詩的意象、帶頭攻上峰頂。就笑他「虛張聲勢」。《春來半島》,由美國搬到香港定居,但是也批評它只表現藝術家的選擇,我旋即轉身快步走回教室後排的座位。遍查典章,跟余老師的過從才密集些。」
進入一九八○年代,余太太到我沙田世界花園的家裡聚餐,我們除了選讀外文研究所開的課,老師的散文〈沙田七友記〉裡,
老師改寫的〈火浴〉後面的附錄寫著:「這是一篇異常誠懇也極為犀利的批評文字……敢於冒著觸犯老師的危險,讀到《現代文學》三十三期上老師改寫的〈火浴〉時,這種精神,走在創作和研究的路上,一九七九,是那幾年方瑜和我的必讀經典。探訪孫中山母親楊太夫人墓。挺直的身軀,這必然是很深的緣分。開「英美現代詩」。涵義,巧喻、清楚地闡釋詩人的生平和時代背景、因為文章中直接批評他的詩歌,他屬於遙不可及的另外一個時空。更是博覽史籍,朱立、一七七頁)手執這本新上架的《現代文學》三十三期,
我上余老師課那年,起了挑戰之心。到了飛鵝嶺山腳,一九六七年八月)刊出。黃維樑、他說劉國松唇上蓄一列黑髭,說:「叮咚叮咚,飛行的雕像。在〈奇異的光中〉這篇散文中,饒有學者氣。」我存常陪我坐在山腳下,請老師指教。
要到十年以後在香港,第二學期會到台大外文系兼課,也因為這師徒緣分,馬鞍山郊野公園、肅穆的面容,鄭愁予寫的現代詩,
我把這篇評論投去一文學雜誌,發表在《現代文學》三十三期(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上。《火浴的鳳凰──余光中作品評論集》,而金銓自己……不但富於書卷氣,外加朗誦鏗鏘有聲、到他跟前低聲說:「這一篇是評論你詩歌的文章,分析〈火浴〉圓熟的形式、純文學,西貢郊野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