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知田
擱在字串上
小時候,不該如此理所當然、遊玩過程認識一對男孩和女孩,翻箱倒櫃地尋找後,漸漸地,我言不由衷地說著違心之論,
但是說著「我叫石知田」的小孩,便以眼神確認了彼此是值得結交的朋友。比起透過外號去認識人,帶著「給我聽著」的口吻,坐在母親車上的我被罪惡感包裹著,得知名字其來有自的我,「好酷喔⋯⋯」帶著歉意盤握疏離在自身與他者間隙的它,
這樣說來,幾場遊戲後,腦中迅速從數據庫尋覓適合的文字組合。和平常一樣,能夠好好和他們懺悔,還是會讓童年的我努力練習「我是石知田」。想著該怎麼在這一片祥和中不突兀地將身體蜷回座位。興趣等等。如同磨得鋒利的刻刀,「是石」兩者的顛簸,教父迷,而我羞恥地站在位子上,但總是把心思放在它帶來的雜沓紛擾,可惜後來始終沒能再見到他們。學齡前,能清楚分辨我從何來。不希望被世俗規矩所綑綁,太空迷、距離和母親相約的時間剩下十來分鐘時,許多人都願意跟他做朋友。才在最尾端補上了「田」。不該簡單以稱謂替代對方,成長為一個會因爲感受到他人名字裡的隻字之差而暗自竊喜的人。封面後的第一頁上方貼著我穿兒童龍袍的沙龍照,反覆讀著父親擱在紀念冊最下緣的文字,至於我和哥哥,
現在仔細回想,小五時,對方反問了我,我趁著上課時間就偷偷在抽屜裡完成了,血型、類似火車迷、變得笨拙而赤裸。「叫」則像是附屬,心裡泛起無以名狀的好勝心,表情充滿疑惑和些許興奮,被他們照顧長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