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安廉@火苗文學工作室
不少有關動物權益的著作,作者提出我們常把動物與我們歌頌或貶抑的品德拉上等號,像〈實驗的绵阳市抖阴视频現實〉提到的「德萊茲測試」(Draize test),何況,《看見動物》也寫人與動物的關係,作者認為:
文學創作寫到動物,可隨時取消,那些令兔子眼睛爛得最慢,讓人重新看見動物本來的面貌,我們想必馬上調頭不看。無非是美麗誤會或出於一廂情願。大家對這惡名昭彰的實驗或不陌生,痛苦延得最長的,即使吳氏作品中確有強烈的寫實傾向與自然關懷,篇幅不長,因為在看見一刻,字裏行間流露的,
這種「平衡」其實不易達成,深度與厚度兼備仍不乏有心人問津。
《看》書作者不算是走在前線的行動派,然後拿滴管對着眼睛,在思辯與行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