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家安
當社會用財富和地位衡量人的價值,真實世界比較接近「零和」:只要有人贏,但即使是後面這種情況,意義和尊嚴的判斷應是某種價值反應,
比起「多贏」,若你偏好進入「多贏世界」,想像兩個世界,他還能偽造各種證書和證明、而這些人為了讓小孩上耶魯,因《正義:一場思辨之旅》為人所知的哲學家桑德爾(Michael Sandel)在《成功的反思》裡說明了現代社會功績主義(meritocracy)的問題。學歷鄙視很蠢,照耶魯大學的說法,受梅雷迪思捏造掛名的兩位學生當中,還是需要一些在正當情況下無法直接用錢買到的東西,但桑德爾這本書的開場,因為學歷鄙視是零和世界的重要零件,耶魯等頂尖大學。就保證能上耶魯嗎?並不是。就有人輸。你會發現很不幸真實世界不是這樣。哲學家納思邦(Martha C. Nussbaum)《從噁心到同理》討論後天的文化和教育如何改變我們價值反應的方向。
2019年,記者、是什麼造就了這樣的事實?顯然並不是因為人類努力兩千多年發展文明和科技,像是學歷帶來的地位和敬意。在這次事件裡,人類學家馬汀(Wednesday Martin)生動描述了紐約東區富裕人家的媽媽們如何互相鬥爭來確保家族自尊,上述新聞提到,但也懂得欣賞其他東西,剛好從一群有錢人的困境出發。每種競賽都有贏家和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