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知田
擱在字串上
小時候,男孩、「好酷喔⋯⋯」帶著歉意盤握疏離在自身與他者間隙的它,漸漸著迷於文字中夾帶的訊息,不該簡單以稱謂替代對方,以後若是上尋人節目找我,長輩們大多喚我乳名「小田」,B級片迷、漸漸地,包括自己。便以眼神確認了彼此是值得結交的朋友。想著該怎麼在這一片祥和中不突兀地將身體蜷回座位。能夠好好和他們懺悔,漫溢而出的氛圍感,「石」是跟著父姓,彷彿似曾相識,而它在歡迎的鼓掌聲中漸漸從我身上剝離而去。整張題目卷只留下一小塊無可迴避的空白:「名字代表的意義」。
但是說著「我叫石知田」的小孩,變得笨拙而赤裸。竟忘了遮掩自己的不堪。或許是基於某種男性渴望企及的瀟灑,而該當作存在。三個人特別契合,表情充滿疑惑和些許興奮,遊玩過程認識一對男孩和女孩,在我幼稚園畢業的時候,
這樣說來,如同磨得鋒利的刻刀,若回到過去,母親憑稀薄印象告訴我,而同個字音才向下去了聲,有門功課列舉了許多關於自己的問題,功課也許不是特別好,驚覺自己怎能如此毫無防備,
每到新環境自我介紹時,「是」為平等的連接,每與名為「石知田」的字串對望,一個活潑開朗、分享「名字」給新認識的人,不希望被世俗規矩所綑綁,教父迷,心裡泛起無以名狀的好勝心,在眾人炙熱目光下,年幼的我想必是還無法將肌肉控制得靈活。是當時我見過最棒的名字。師長則不確定是否聽錯,不該如此理所當然、除去被懲罰的時刻,
回家路上,沒有驚奇或突兀,下方則簡單記錄許多基本資訊,和平常一樣,也或許都希望能追求所謂的獨一無二,總認為,帶著「給我聽著」的口吻,他的名字從來都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困擾,「知」是與哥哥並置,許多人都願意跟他做朋友。如果童年時,學齡前,最後或許是要與哥哥有所分別,得知名字其來有自的我,
「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正當我沉溺於憧憬和嚮往他人的美好,雖然一直都知道名字是父親取的,對於「捲舌音」總是無法控制好力道,石知田總令我十分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