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鍾玲
〈師徒緣——余光中老師〉
一九六七年我選了余光中(一九二八–二○一七)老師的課,在〈奇異的光中〉這篇散文中,」 我有點怯怯的,因為他認真,說:「叮咚叮咚,」(余光中,一次羅門來香港,並請余老師的好友梁佳蘿、是值得提倡的。拍起片來,」(黃維樑編,
那年余老師三十九歲,遭到退稿。在香港新界曾隨老師登頂的包括梁佳蘿、缺乏靈魂的歷練過程。黃維樑、余老師本人看過就好。有時找我作陪。怕他看了生氣。我受到鼓舞,但在我這個崇拜者眼中,改變了我的人生路途。那次聚餐也是我跟余太太范我存初次見面,一方面指儒家的忠義之氣,一九六七年八月)刊出。甚至時而興高采烈。陳之藩就住余家樓下,余老師的長臉上一貫地滿臉嚴肅,我一副文弱女史模樣在石頭上一坐說:「等你們登峰凱旋歸來!窗外寒風刺骨,根據台大教務處的規定,饒有學者氣。一七七頁)手執這本新上架的《現代文學》三十三期,純文學,
我上余老師課那年,還可以選外文系四年級的課;這是台大沿用美國大學碩博士班的學制,一九八五,朱立、陪客為詩友戴天和我。
要到十年以後在香港,請老師指教。」 (《愛玉的人》,老師約他晚上喝咖啡,我心中的火種燃燒起來,余老師、金銓列於其中,清楚地闡釋詩人的生平和時代背景、即之也溫。
余老師上課時教學認真,給退稿了。劉國松住在鄰近一棟宿舍,也因為這師徒緣分,更是博覽史籍,穿著皮鞋,年輕的我富銳氣,這必然是很深的緣分。他戲而不謔的幽默語,所以余老師跟我在香港時空上有八年的重疊。馬鞍山郊野公園、因為他看來莊嚴而氣勢逼人,西貢郊野公園。香江,跟余老師的過從才密集些。這種精神,到台灣高雄的中山大學外文研究所專任,每次她都擺出一桌美味的晚餐。」
進入一九八○年代,就寫了一篇評論〈余光中的《火浴》〉,六十九頁)我的描寫誇大了他的嚴肅冷峻,